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我……”白暮浅欲言又止。
她看了站在墨黎深身后的秦允儿一眼,忽然想到了什么,嘴角微微上扬,“我本来是想给你送奶茶的,但是秦小姐跟我说,这种外卖奶茶很掉你的身份,想着你可能也不会喜欢,我琢磨着也是,就干脆自己喝掉了。”
“怎么会,只要是你送的,我都喜欢。”墨黎深看到她另一只手上端着奶茶杯,索性托住她的那只手,低头在奶茶的吸管上小啜了一口。
秦允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墨黎深。
她真的没想到,白暮浅这么茶里茶气的话,这男人居然听不出来。
看来,这男人也是个恋爱脑啊!
白暮浅此刻得意地瞥了秦允儿一眼。
跟她抢男朋友,真就是自不量力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一起去吃午饭。”墨黎深随之搂上白暮浅的肩头。
“好呀!”白暮浅难得乖巧地附和他。
秦允儿见状,连忙疾步过来,将他俩拦下。
“墨总,我的合同写好了,希望您抽个空,看一下,没问题的话,我们就签约。”秦允儿急急地说。
墨黎深却看都不看她一眼,淡漠地回应:“你把合同交给左助理就好,左助理会拿到法务部去过审,如果没问题了,左助理会通知你过来签合同。”
话落,墨黎深搂着白暮浅,往电梯口那边走去。
跟在一旁的左源,很识趣地走到秦允儿跟前,客气地说道:“秦小姐,把合同给我就好。”
秦允儿看着墨黎深和白暮浅走远的背影,又气又恼地将手中的合同,甩到左源的怀里。
左源也不惯着她。
她甩过来的合同,他没抬手去接。
合同砸在他胸膛上,直接掉落在了地上。
秦允儿见他迟迟不弯腰捡合同,只能自己拉下脸,蹲下身去拾起合同,而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他面前,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:“左、左助理,不好意思,刚刚失手了。”
左源这才接过她递来的合同,冷冷地说道:“秦大小姐可以回去等消息了,如果合同经过我们法务部过审了,我自会通知您过来签合同。”
“好、好的。”秦允儿连忙赔着笑脸,客客气气地回应。
离开墨氏集团,她坐在车内唉声叹气。
她发现,自己要追求墨黎深,真的好难。
墨黎深这个男人,不像别的男人,一勾就上。
“少小姐,您接下来要去哪?”
司机突然问道,打断了秦允儿的思绪。
“去公司。”秦允儿回应。
她去了秦氏集团大厦。
她家大厦虽然没有墨氏集团大厦那么宏伟,但好歹是京城本土集团,人气还是在的。
虽然她不在公司谋职,但她进出公司,父母给了她特权,来去自如。
坐电梯上楼,她直奔秦少衍的总裁办。
对待自己的哥哥,她没有叩门的习惯,直接推门而入。
结果,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。
女秘书的裙子堆叠在腰肢上,露着雪白的两片臀瓣,坐在了秦少衍的大腿上。
兴许是听到开门声,女秘书一惊一愣地转了头。
看到是她进来,女秘书想起身,却被秦少衍按住。
“小妹,你搞什么嘛?进来不敲门的吗?”秦少衍想大爆粗口,奈何是自己妹妹,给硬生生地忍了。
秦允儿丝毫不惯着自己的这个花心哥哥,毫不客气地回怼:“叫她滚,本少小姐现在心情不好。”
秦少衍只好拍了拍女秘书的屁股,让女秘书起身。
秦允儿毫不避讳地朝一旁沙发那边走去。
她淡定地坐下,环抱双臂,等着他俩整理好衣物。
“去给少小姐煮奶茶。”秦少衍吩咐道。
女秘书理好身上的衣物,立即颔首,转身离开总裁办,去了茶水间。
秦少衍将衬衫的袖扣扣好,而后穿上西装,走到秦允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慵懒地翘着二郎腿,一副“衣冠禽兽”的样子。
“小妹,这个时间点,你跑来找我做什么?又没钱花了吗?”秦少衍挑了挑眉问道。
秦允儿微微蹙眉:“哥,你到底对哪个女人是真心的?前段时间,还口口声声说要把白暮浅追回来,现在居然就在办公室里玩起了女秘书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性瘾挺大的。”秦少衍找了个借口替自己开脱,顿了顿,见秦允儿一脸不开心,还是好心哄道,“小妹,谁招惹你了?说给哥听,哥替你去揍他!”
“还能是谁,墨黎深和白暮浅呗!”秦允儿闷闷不乐地回答道。
秦少衍一脸茫然:“他俩怎么招惹你了?”
“墨黎深真的好难接近。”秦允儿唉声叹气。
“他来京城四年了,除了白暮浅,绯闻一直是零,难接近,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。”秦少衍忍不住调侃。
“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嘛!没法近墨黎深的身,我还怎么追求他?”秦允儿咬了咬红唇。
秦少衍打了个响指,咧嘴一笑:“我转头帮你弄一份墨黎深的外出行程表,你像之前那样,提前去踩点好了。”
“好吧!”秦允儿努了努唇,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。
另一边。
白暮浅跟墨黎深约了午饭,地点定在了一家古朴的茶楼里。
说好要煮奶茶给他喝,她还特意在网上搜了教程,在茶楼里围炉煮茶。
红泥小火炉内,炭火正红,似跳跃的精灵。
此时,点好的饭菜还未上桌,墨黎深就坐在一旁,修长的手指拿着小木棍,帮她轻拨着炭火。
火星微溅。
白暮浅将洗净的红枣、圆润的桂圆和饱满的栗子轻轻放入炉边烤着。
茶香袅袅升腾,混合着奶香,弥漫在空气中。
“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。”墨黎深挑眉,拿起一颗烤好的栗子,轻轻剥开,递到白暮浅的唇边。
白暮浅微微一笑,没有直接用嘴去咬,而是抬起手,接过他递来的栗子,小小咬了一口:“因为我遇到了知己。”
墨黎深脸色一僵,心口沉闷又发酸,却不得不打装作极其淡定的样子,关心地问道: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